電車上一個自稱為大阿姨的女性,除教壞嬰仔大小外,其言語真的很幼稚、無知與可惡。
話說所上的音樂課,這禮拜是由我來為大家報告,內容是巴洛克時期的舊型組曲、古典時期的小夜曲、夜曲、娛興曲和遣興曲,以及浪漫時期的新型組曲。
這次認真地接觸了所謂的古典音樂,從巴哈、韓德爾、賽因,到莫札特、柴可夫斯基、葛利格、林姆斯基高沙可夫、比才等,關於整個組曲的形成於徹底瞭解並仔細聆聽過後,我竟然熱愛上所謂的古典樂,其中對提琴聲的迷戀,從以前就是如此,現在是更強烈了,想五體投地膜拜起眾音樂家,意外地選到這題目,意外地有很大的收穫。(說了這些要做啥呢?其實本來要弄個新文章來介紹組曲的,哈)。
4月17號的凌晨,外頭下著大雨,我躲在小房間裡剪輯隔天要介紹而未完成的共五十五首樂章。眼睛直盯螢幕的音軌畫面已經脫窗了,很想睡又不能睡,根本已是不大清楚的視線,只能不斷揉搓眼睛,耳朵要有耐心地豎起聆聽,除要抓出新型組曲中某些標題音樂的主題表現,其他樂章在遇到小步舞曲時還得抓出對比的部分來剪輯,同一樂章重複聽七八遍也不嫌多,手臂因為連續剪輯的動作,導致肌肉非常難過,剪輯到約四十首樂章時,已經不知道自己活在哪個世界了。
集中火力又長時間地灌注於剪輯工作讓精神與身體都異常地疲累與痛苦,加上最近被要求翻譯的文章量突然大增,消化不良的狀況從上週延續到這週,感覺自己好像一個月沒好好睡覺一樣。總之,沒有空休息是我最近的生活寫照。
今天在去南港的電車上我狂睡不已,連查票都不知道,多希望一路睡到基隆去。去中研院上完課回家,在電車上假裝很有學問地先看了幾十分鐘的書後,要繼續狂睡之行為時,我聽到了一個聲音(呼~終於講到今天要說的主題了,沒辦法,我實在很想順便交代一下我最近都在做啥「偉大」的事情= =)
♀:「你的眼睛有怎麼樣嗎?」
♀:「老師有處理嗎?嗯,老師有在旁邊嗎?大阿姨想說如果老師沒處理,要你請老師跟大阿姨講一下電話,如果有事情可以跟大阿姨說,不要怕,大阿姨人現在人在台北知道嗎」
♀:「大阿姨跟你說,我們不要每次都被人家打,以後他們打你,你就打回去沒關係,不要怕,大阿姨會請人去處理,要讓他們知道不可以打你」
其實這位大阿姨講了很多零零碎碎的東西,而且很大聲,有很規矩的外表跟嚴肅的語調,但卻是很流氓的處理態度,我發現當時電車上有很多人都用很不可思議的表情在看著她,但她似乎沒有發現,或許應該說,她跟本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而後還聽到她跟旁邊一位友人說:「妳不知道他常常被打,已經換過班級了,但老師都不處理,每次被打都不還手」。
在聽完這些零碎的對話後,真的感到很可悲。
首先,打人的行為本來就是不對的,在學校如果老師沒有處理,真的是件很怪的事,當然這有什麼原因理由不處理,不是只藉這些片段能得知的,這其中有太多的可能,因此我也懶得猜測。
第二,教育小孩不應該是用這樣的方式吧,什麼叫做「打回去」?這並沒有教育到小孩,而且只是再次製造一個未來的施暴者而已,這位大阿姨,造孽啊= = 。
第三,基本上常常被人打的小孩,有很多可能,比如他本來就欠揍(包含有個人的言行,不懂得團體生活的紀律,不知道怎麼與人相處等,不然為什麼技安每次都揍大雄而不會揍小叮噹= =?)就是一個可能,自己家的小孩被欺負,或許固然他人有錯在先,但應該也是要讓小孩重新檢視自身為首要吧。
原本想要好好來狂睡補眠,卻聽到了一個無知又可惡的人在講話,真的是有夠折騰人的。
- Apr 18 Fri 2008 23:25
4月18日—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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