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坐火車時……。  我的身邊坐了一個很有嘻哈感的女生,一開始我以為她是個男的,因為她的聲音很中性,穿著寬鬆的垮褲,戴著鴨舌帽,頭髮都紮起來的一個胖胖女生,戴著Walkman,然後很有禮貌地向我示意後坐到窗邊,我偷偷看清楚了她的臉後,確定是個女生,應該是大學生。我今天沒有穿垮褲,可是我發現今天的我們有一些相似處,我相信她一定也有察覺到。

  這幾次搭火車,車廂內都很安靜,可能與我搭乘的時間也有很大的關係,我從大包包中拿出媽媽塞給我的好吃三明治,很高興地吃了起來,我吃得很慢的當下,這女生打起了電話,應該是在問家人關於買小冰箱帶去租屋處的事情,聽她講電話的感覺呢,是個很乖的小孩樣,與外表穿著給人的感覺真是天壤之別呀!
  然後我吃完最後一口三明治時,她也講完電話了,我不知道那個當下是怎麼一回事,正當我嘴巴還在咀嚼著土司時,她很自然地遞給我兩張面紙,好像早就看著我吃東西已久一樣,然後等著拿給我擦嘴般的迅速,我記得我吃得很優雅呀,而且也確定沒有帶便當……。
  
  我看了她手中的面紙,只有兩秒的時間吧,我還看了她一眼,其實當時腦中很快閃過:「給我的嗎?不用啦!」,不過我還是拿了,只說了聲簡單的謝謝,而且不是非常感激的那種道謝,為什麼拿得那麼順我也不清楚,之後我們都沒有對話過了,我也沒有問起她什麼事情,直到我醒來時,也發現她在睡了,然後我下車了,她應該也不知道吧!不過我現在已經沒有辦法描繪出她的模樣了……。

  關於那面紙的遞出動作,我有很特別的感覺,在當下就有了,而且我一直覺得別人應該以為我們是認識的,因為連我自己都覺得好像跟她有什麼特別的關係一樣。只是我喜歡那淡淡的感覺,當下我真是感覺到那簡直就像是情侶間的貼心動作啊,我竟然沒有拒絕這一位陌生人,雖然她是女生,不過我還是對她有種特別的好感呢,是從她跟我示意走進位置那時候就出現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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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懷疑自己是絕佳的戰場逃兵。

  在小房間裡,以為洗完澡後會舒服些,但因為已經熱了一整個下午,就算沖冷水澡還是一樣很熱,身上的熱氣和水的溼氣全悶在6403,讓我的臉都脹紅了,比喝酒時還難過,果然在這空間裡不喜歡動是有原因的。

  小電扇在三溫暖中是一點用處也沒有,就像在做一種脫褲子放屁的動作般,而且最慘的是幫助電腦的熱氣更加擴散開來並和溼氣混雜在一起,這當下我想我應該已經是發燒的狀態了,真的好想把身體泡在加滿冰塊的水裡,我真的很想順便也把6403整間都冰凍起來,可能這樣子會比較妥當。
  因為心不靜,所以自然不涼,我也真的嘗到了這苦頭,不過也真是無可奈何啊,把這半年來的運動量都還清了,上車前我的手還不斷在發抖。

  有一股潮濕、悶熱、霉味、腐爛臭酸又黏答答的氣息瀰漫在6403,實在很痛苦又很噁心,垃圾、鼻涕、灰塵、聯合報、春風衛生紙、無三小路用的眾多講義、黑色電線、水果皮、發霉的衣服和漏水的玻璃杯在床鋪上、地板上、書桌上和廁所裡上演一齣噁爛劇,真是爛爆了,最慘的是我還要被逼著把眼皮撐開看完這爛劇,不過我中途就落跑了。

  我在三溫暖裡面打仗的當下,越來越相信人的潛力和耐力是不可限的了,特別是在火燒屁股時的三溫暖裡面,不過我可沒那毅力去慢慢證實關於不可限這件事情,麥當勞的大叔可能會以為我是剛從大漠中逃難出來的吧,我看他眼神所流露出來的,猜想應該是沒錯,可確實也是等了好久才找到最佳時機逃了出來。
  6403現在很像戰場,不過我是一個逃兵,等溫度降低後我再回去收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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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再繼續擺放下去會不會跨掉啊?  今天到松青看見了一個大紙箱……。其實好像應該先知會一下才能拿,不過我實在很不想聽到那些可能會讓我只好打道回府的話,所以很快地走進松青後,快速地挑選到了一個應該可以把書都裝入的箱子,沒有心虛地回到房間,然後我很滿意這個行動。

  因為整理破書才發現自己在台中也堆了不少書,裝箱裝好後想到要從四樓搬到一樓就覺得很痛苦,如果搬回到中壢小房間,我應該會沒有地方可以睡覺了,然後我覺得老舊公寓的薄層樓板會被我搞出一些洞……。
  整理房間時也順便拍了照,突然覺得6403好大啊,再大的空間也會被我弄到沒地方走路,我是該好好學學怎麼歸納收藏,雖然這一兩年已經學會了一些。
 
  在整理書籍時的忙裡偷閒遇見了張歡在線上,我問起今年暑假的計畫,我的計畫似乎在與他的相較下變得有點無趣……。
  張歡說他今年暑假要去西藏做考察,為期二十幾天的行程,要直接搭飛機直達拉薩,聽起來真是很酷,令我羨慕不已。張歡問我還會不會再去大陸,我答:「至少今年不會了」,因為基本上,現在我的心是被土耳其和西班牙給擄獲……。張歡去西藏雖然不是純旅行,但還是覺得很棒很棒,就算他說他有可能會因為啥高原症死在山裡頭。

  耳邊傳來寫給這個下午的當下,我不斷在靠腰,又要繼續整理破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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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在館前路跟美村路附近,打獵打了八個小時……。  很爽快的打獵活動,每一分每一秒都不錯過,就連一丁點的動靜都掌握地分毫不差。
 
  因為打獵,也把身體這近半個月來的濕氣趁機蒸散光了,今天一整天都沒下雨,還出了大太陽,就算嘴巴被曬傷到腫起來,可也是瀟灑自在啊~
  今天的打獵行動可謂是大成功,獵物很多,收穫滿滿,真是愉快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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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到了星期二,我會很快樂,也會很痛苦……。  因為星期二可以上快樂的課,但是我沒有一次有先做過預習,所以上起來固然是快樂的,不過卻也膽戰心驚,就因為是學姐的身份,常常會被老師盯上。

  星期二的凌晨,就會像現在一樣,不想睡覺,因為很快地我就要起床去上課了,我不想要睡眼惺忪,但是我又很不想把這一個美麗的夜就這樣睡掉了,每到星期二的凌晨,我就覺得一切都很美好,也很痛苦。

  其實很簡單,我只要選擇一個就好了,但是難就難在,我不知道該怎麼選,因為我的精神不疲憊,身體卻很累,生理與心理不是好朋友,軀體和靈魂也常常喜歡搞分裂……。
  
  嗯,星期二是美好的,星期二的痛苦的,選一個就好了……。

今天是我在東海最後一堂課的日子
就在社科院教室SS213結束了我的五年大學學習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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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月10日一大早,台中的雨勢還是很大,撐到九點半才從床上爬了起來……。  原本前晚打算搭一早六點半的莒光號北上,不過整夜的暴雨,卻讓我一度很想跟爸媽說不回中壢了,但是一想到爸媽也很辛苦地幫忙助選,怎麼樣也得趕快穿整好去搭車。

  因為雨勢實在太大,所以就直接在松青前等車而不去沙鹿了。
  很少到台中火車站搭車的我,這一陣子確實都因為大雨的關係而讓我得以有機會看看台中火車站那老建築。路上的積水處很多,我看著天空,真不知道這場怪雨還要下多久,來台中快五年了,第一次遇到這種情形,也讓我的一些工作進度停頓了,心裡是很著急的……。
  6月10日的東海,也舉行了畢業典禮,不過在公車上的我,卻看不見四年前學長畢業時那般陽光普照,歡欣祝福瀰漫的景象,連街上賣花的攤位都寥寥無幾,不過我想,中正堂內應該是很熱鬧的吧。

  到了火車站,可真是人滿為患,只是我嗅到了不一樣的氣息,遠遠地就發現大家的表情都不大對,很多疑惑的大臉塞滿在大廳各個角落,不過我是在很高興地排了隊後才看見售票口張貼著:「……火車在苗栗發生事故……,……山崩……,……所有北上的乘客必須搭乘往彰化的電車,再搭往海線列車北上……」,我看到都傻眼了,算算時間,回到家,我看我是不用投票了,遇到這樣子的緊急事件,我沒有緊張,很快地就想到要去搭國光號,這是我第二次自己搭國光號,兩次的經驗都是為了趕時間,到處都濕答答的,到處都是人,一早的這般折騰,令人難受,而我的火車早餐,就此泡湯了。

  國光號只有等待補位,對於這補位的東西我是不清楚的,不過還是很高興可以順利買到票,安心地排隊,很快地,往桃園的一班加班車,把我們一行人載往了高速公路,車上很安靜,覺得這一整車的人好像要去遠方旅行一樣……。安靜了很久很久之後,下高速公路前,司車播放起了廣播,告知大家目的地到了,每個人都揉搓了一番眼皮,我倒是被一地的乾、淨給嚇到了,就像是睡了一覺起床後,那可怕的暴雨和恐怖的山崩都消失了一樣,我與這一車的人就像是來到了另一個國度般,台中還在下著滂沱大雨啊,突然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回到家的我,自己一個人趕緊去投票所投下了神聖的兩票,媽媽是選務人員,我跟媽媽拿了一根香蕉後就那樣精神萎靡地回到家裡,我還是不敢相信,中壢的天氣是這般的好,還出了太陽,幾個小時前我還在大雨中閃避人車,那班列車,出了事啊,總之,我的心情很複雜。
  爸爸在未開票前就告知我,里長辦公處已經煮了湯圓和一些慶功宴的食物,要我等著開票後去參加慶功宴,而里長伯最後也確實連任了,不過許多可怕的消息,也跟著被「報料」出來了。賄選和耍陰險的道士作法讓大家感覺選舉真是太恐怖了,我也覺得很可怕,尤其當我聽到那被對方作法的事情時……。媽媽說,里長伯做過祈求玉皇大帝保平安順利的法會和吃素,所以才會躲過這一次小人的作法,我也是驚呼連連。

  世足賽很好看,金曲獎的場外主持人和時間安排我有意見,然後又再度昏昏沈沈。今天回台中,我還是去坐了莒光號,而且我坐了山線的,正如報紙上所言,經過事發路段時行車速度會減為二十公里每小時的速度。外頭霧霧的,我坐在最後一節車廂的坐後一個位置,車廂內沒有半點聲音,我看見外頭山崩的景象,霧霧的,靜靜的,聽不見大水的聲音……。

  走出火車站,我看天空,還是下著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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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冒著大雨,去雙十路的維他露基金會掙錢……。  因為怡君姐在一個星期前告訴我有個工讀的機會,是內政部主辦,台北婦女新知承辦的一個北中南東的性騷擾防治種子師資培訓課程,需要我去幫忙報到處簽到啦,場佈一些事宜,不過今天早上騎了好久的車,又下著大雨,從東海騎車到一中,騎了竟然快一個小時,我還遲到了十五分鐘,果然下雨天的號誌燈比較多……。

  一年未見的督導,還是沒啥變呢,一位去年畢業的,婦女新知的人員正在忙著學員的報到,我趕緊前去幫忙,弄了一陣子後,就坐著發楞聽講說,其實只是想著,我也好想吃外面的餅乾喔,因為早餐都沒吃就匆匆忙忙地到現場了,我的腸子都在唱歌了……。學員中公務人員佔了絕大部分,也有一些公司行號的主管還有學校老師,大家都冒著大雨前來聽課,雖然我還是有看見很不專心的人坐在台下不知道在做啥,但是這課程聽說是自願報名的耶,怪了。
  大致上大家都很專注寫筆記、聽課和提問,有個今天每個人的共通點就是,大家好像都跟我一樣,沒吃早餐就跑來,擺在外面的食物,換了三次,每次都是有如蝗蟲過境般,我想去偷拿一小塊77乳加巧克力的機會都沒有……,還有巧菲思,很好吃,可是我都沒有吃到。

  經由怡君姐的解說我才知道,原來婦女新知現在的成員只有四位,我以一直以為有個七八位,因為他們的活動總是辦得很大很成功,然後今天是只有一個人下來,我一直以為這樣浩大的場面是很多人弄起來的,經瞭解才知道是一位去年剛從大學畢業的工作人員,一人隻身南下,我當下真是好佩服啊!因為她的年紀應該是比我小,可是卻可以自己一個人帶著講師費、一大箱講義、自製光碟400片、手工製宣傳布條等來到一個陌生的城市辦活動,加上自己處理所有我們所謂「大人們的事務」,也要去跟講師們做簡單的溝通,總之,內政部給了婦女新知承辦這場活動,她一個人,要跑完全部的場,台北機構的人都沒下來呢,我真是被嚇到了,我沒提問,因為我相信不只是她有能力,還有一點就是,應該是婦女新知對她有信心,我相信她接手時一定也歷經過那痛苦的掙扎吧,像我就會擔心自己能不能做好,會不會給我的權力太大了,或是對我的期望是不是太高啥的,不過最後她應該是二話不說就用力地給他做下去了吧。

  因為不能一直聊天,只有在準備發楞前有機會說一下話,總需要注意整個場子的狀況,逮到空檔聊了幾句才知道,她也是桃園人,我知道婦女新知在牯嶺街那邊,問起她的工作狀況才知道,她可是每天都從桃園通勤到萬華,我又不禁佩服了起來,因為她是一個瘦小的女生,但是卻很厲害,手腳也很俐落,不過我最敬佩的其實是她的精神和獨當一面的能力。

  今天在早上就先領了1000元工讀費用,其實還蠻好賺的,只是我太久沒那麼早起床,然後發楞一整天,老實說,台上在講啥我都沒在聽,因為我一直很想吃東西,肚子空的時候,腦袋也是放空的。
  今天的收穫不是我又多麼瞭解了性騷擾防治法的事項,而是我認識到了那位工作人員,我認識到了那位令我嘖嘖稱奇的人,使我脫口而出:「早知道我昨天沒事情就來幫妳釘海報布條」這些話。

  每次都以為很多不會的事情或是世故的事是大人才做的,但是我卻發現,如果不去管那是不是大人才會做的事情,一種獨當一面、與他人建立關係、說話技巧、辦事效率等才是我要去學習的,而且我總認為如果一直覺得自己還小,那就實在太不應該了,或許內心可以保有如小孩般的赤子之心,不過已經二十幾歲了,講話啦,做事情啦,還是要夠成熟、穩重、懂事、上進……,絕不可以用耍賴來裝無辜就是了,還有,態度問題很重要,嗯。

  出門一整天,很久沒這樣子了,我有很大的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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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下午趁著沒雨的時候去山上辦了戶籍謄本,準備申請延緩繳費……。

 

  
  昨天的辦事處沒啥人,專辦戶籍謄本的那位先生很悠閒地在把玩著他的手機……。
     「你好,我想辦戶籍謄本」
     「印章跟身份證」
       (然後等著我從皮夾裡拿出)

     look15「全戶的嗎?」
     look2「嗯」

     等待的空檔時間,有了以下的對話:

☆★☆★☆★☆★☆★☆★☆★☆★☆★☆★☆★☆★☆★☆★
     look16「你的名字很好記」
     look3「嗯」
     look17「想改名嗎?」
     look4「不會」
       (我不加思索地回答了他的問題)

☆★☆★☆★☆★☆★☆★☆★☆★☆★☆★☆★☆★☆★☆★
     look18「問你一個問題」
     look5「嗯?」
     「舒潔跟純潔差在哪裡?」
     「……」
     「快呀!給你猜,差在哪裡?」
     look6「你上次問過我了」
     「那你說是差在哪裡?」
     「……」
     look19「呵呵,好,知道就好」

☆★☆★☆★☆★☆★☆★☆★☆★☆★☆★☆★☆★☆★☆★
     look20「今年畢業嗎?」
     look7「嗯」
     look21「唸書?工作?」
     look8「研究所」
     look22「東海?」
     look9「中央,今年剛考上」
     look23「念哪個?」
     look10「藝術學」
     look24「所以你要?」
       (做出了一個執筆畫畫的模樣)
     look11「走理論,不需要創作也可以」
     look25「那畢業後要做啥?」
     look12「到時再說」
     「!」

  他很驚訝於我的回答,似乎不滿意,但是我也只能說到時再看情況了。有一半的原因是懶得拉哩拉雜說一堆,很不想解釋那樣啊~

☆★☆★☆★☆★☆★☆★☆★☆★☆★☆★☆★☆★☆★☆★

  他看了一下我的身份證……

     look36「中壢人?」
     look30「嗯」
     look37「家裡離哪近?」
     look31「內壢」(我覺得自己這個答案很爛)
     look38「是不是在有個什麼大操場那邊?」
     look32「龍岡大操場?」
     look39「對對對」
     look33「很近」
     「我對中壢很熟呴,呵呵」
     「……」

  說了這些話後的不久,我拿到我的戶籍謄本了。

☆★☆★☆★☆★☆★☆★☆★☆★☆★☆★☆★☆★☆★☆★
     look40「這是最後一次來這辦了吧!」
     look34「嗯」
        然後我趕緊補充道:「假如沒意外」

  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補充,或許是突然意識到:對啊!這是最後一次來這裡了。以前可是常常來這裡辦戶籍謄本呢,突然有種不捨的感覺。

  這個月,老是回顧著許多台中的人事物,我想有個完整的回顧。
  記得以前在社工系的某些課程結束、去機構實習結束前,或是跟榮總的督導碰最後一次面時,都曾做過「回顧」這樣子的動作,這樣子的習慣養成了,也就自然而然地會花些時間整理,整理行囊,整理支離破碎的記憶,也整理情緒。回顧不是讓感傷充斥,也不是要和現實作拉扯,只是更加珍惜,並且能夠有一個好的結束,不會遺憾那樣子。

  我騎著我的車,從山上服務處又回到了6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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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ink

  把在馥漫沒喝完的,一口氣解決掉了,就在不久前……。  明明就很喜歡吃麵包,但是今天在馥漫,我卻沒有快樂的感覺。
  多享受的一個下午!多高級的一人下午茶時間!挑高的,爵士樂的,香味四溢的空間,我卻一直在發呆,然後很不優雅地吃著波士頓派,我不喜歡這樣吃甜點。

  今天課務組的三位和成績組的兩位長輩們,對我很好,深怕自己讓他人覺得煩,表達清楚後,也得到了大家的幫忙,連兩個組的組長都願意百忙抽空為我解答,真是非常感動,我就像是一個不想畢業,又想努力坳到什麼似的小子游移在教務處那條狹窄的走道上……。
  所有大叔大伯,阿姨大嬸都告訴我:「不行喔小子……,妳考完期末考就可以畢業了啊……」,總之,大家都認為我是個好小孩,要畢業啊,然後整個腦子中迴繞的聲音都是:「畢業呀小子…畢業呀畢業呀……」,呼~我安靜地離開那狹窄的走道後,又不死心地鼓起勇氣回頭去問莊小姐,莊小姐笑著問起我:「妳不想畢業呀?」,當下的我心中真的吶喊著:「沒錯!再給我延兩個月,拜託各位大叔大嬸……,求求你們行個好……」,不過,沒有用的,沒有用的,我認了,接著我行屍走肉般地騎著車,發呆,去馥漫了……。

  從台中市回6403時,在公車上看見行道樹的阿勃勒開花了,好漂亮,就像是一盞盞的掛燈在風中搖曳,好不舒服啊~六月十日的畢業典禮即將來臨,教堂前看見許多即將畢業的學生,穿著學士服躺在教堂的琉璃背上拍照,我踏著剛理過的草坪,草味撲一個大鼻而來,風很大的今天,我看不見每年鳳凰花盛開的模樣,就在準備去說服大叔大嬸們前……,莫非這是一個不好的預兆?

  今天,我在很有情調的馥漫,但是心情卻很Down啊~我真是極度厭惡這種
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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